小雾猛地拽过他的残肢,冰凉的指尖按在他的伤口上,张子阳疼得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疼吗?”
小雾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,“当年祖父把狼毫笔插进这里,用血当颜料。”
她突然笑了起来,泪痣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,宛如一滴鲜血,“你要不要试试?”
张子阳在尖叫声中猛地惊醒,冷汗湿透了他的衣衫。
晨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,洒在他苍白的脸上。
他的右手纱布渗出血迹,在洁白的纱布上晕染出一朵诡异的血花。
他颤抖着翻开速写本,瞳孔骤然收缩。
昨夜还是空白的纸页上,此刻赫然画着吊在灯塔横梁上的自己。
画面中的他,眼神空洞,面容扭曲,仿佛在承受着无尽的痛苦。
他的手不住地颤抖,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小雾那诡异的笑容和她说的那些可怕的话,他开始怀疑,这一切是否真的是一场简单的巧合。
他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