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灼华痛得失重坠地,整个人颤抖着,在地上蜷缩成一团。
“痛、好痛......”
可裴烬野像是看不到般,他精准勾住马球,扬手击向彩楼。
“烬野哥哥,我就知道,你会为我拿到头彩。”
满场欢呼中,谢绾柔的声音显得是如此刺耳。
谢灼华在宫人的搀扶下踉跄站起来,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。
裴烬野为谢绾柔奉上玉坠,眸中带着隐隐的宠溺与温柔:“这枚玉佩,很适合你。”
“裴烬野......”谢灼华张了张唇,每说一个字,就会牵引手臂肌肉,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:“你以下犯上,折断本宫手臂......该当何罪!”
裴烬野这才看向谢灼华。
她脸上惨白,额头因为痛苦而渗出冷汗,垂下的手臂犹如断线的木偶,无力地悬在空中。
裴烬野脸色明显有些难受,大步迈向谢灼华。
“你没事吧?”
谢灼华都没哭,谢婠柔倒是先哭了起来。
“姐姐,都怪我心急,我只是很喜欢这枚玉坠,害得你受伤,要不你打我一杠吧。”
她握着球杠就往谢灼华手里塞,可谢灼华根本没有力气握住,球杆啪地落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