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此风尘尽,归来似净土by苏小小顾清尘
  • 从此风尘尽,归来似净土by苏小小顾清尘
  • 分类:其他类型
  • 作者:妖妖幺儿
  • 更新:2025-05-18 09:58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1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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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没有时间和他纠缠。
父亲的药今日再不续上,怕是会疯得厉害。
他只要一发疯,谁也拦不住。
我得赶紧去借银子买药。
我一连找了好几个常客。
听说我要借钱,都像打发叫花子一样打发了我。
后来我跪在刘员外面前说:“求员外疼我,一百两就行。”
刘员外一脚踹在我的心口上。
“臭婊子,还敢来找我,你是想害死我吗?我们家那个母老虎上次差点剪了我的命根子。”
一直跟在我后面的顾清尘一把拉起我。
“苏璃月,你给我起来,我给你银票。你要多少,一千两够不够?不够我给你五千两。”
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:“我太脏,还不了你的银票。”
顾清尘青筋暴涨,“不要你还,你听见了吗?我不要你还!”
我努力憋住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。
“那不要了,卖身都还不了的银票我不要。求你不要再跟着我。”
顾清尘呆在原地再也没跟上来。
我跑了两天求了两天,毫无收获。
当晚父亲疯病发作,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屋里砸了个稀巴烂。
更可怕的是他还打翻了火烛,安身立命的家一夜之间化成了灰烬。
我和春雨拼死把父亲拖出来,可惜他大面积烧伤,奄奄一息。
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,这一刻我想死的心达到了顶峰。
可是两个孩子吓得哇哇大哭的声音把我拉了回来。
我不能死,我死了,他们怎么办?
我去找老鸨,“求妈妈给我条活路,从今天起我天天待船上,银子四六分,你给我多安排几场。”
老鸨笑眯眯地看着我说:“这就对了,以前你一月赚够两百两就不来了,现在倒是知道拼命赚钱了。”
我不拼命怎么行?
再苦再难我也得咬牙坚持下去,一大家子等着我救命。
我拿着签了卖身契的五百两银子交到春雨手上,便毫不犹豫地上了船。
顾清尘听闻父亲废了。
心里却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,反而像连血带肉被生挖去了一大块。
整个心都空了。
他终于忍不住想来看看,但当他看到的时候彻底惊住了。
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入眼的是一片烧焦的废墟。

《从此风尘尽,归来似净土by苏小小顾清尘》精彩片段


我没有时间和他纠缠。
父亲的药今日再不续上,怕是会疯得厉害。
他只要一发疯,谁也拦不住。
我得赶紧去借银子买药。
我一连找了好几个常客。
听说我要借钱,都像打发叫花子一样打发了我。
后来我跪在刘员外面前说:“求员外疼我,一百两就行。”
刘员外一脚踹在我的心口上。
“臭婊子,还敢来找我,你是想害死我吗?我们家那个母老虎上次差点剪了我的命根子。”
一直跟在我后面的顾清尘一把拉起我。
“苏璃月,你给我起来,我给你银票。你要多少,一千两够不够?不够我给你五千两。”
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:“我太脏,还不了你的银票。”
顾清尘青筋暴涨,“不要你还,你听见了吗?我不要你还!”
我努力憋住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。
“那不要了,卖身都还不了的银票我不要。求你不要再跟着我。”
顾清尘呆在原地再也没跟上来。
我跑了两天求了两天,毫无收获。
当晚父亲疯病发作,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屋里砸了个稀巴烂。
更可怕的是他还打翻了火烛,安身立命的家一夜之间化成了灰烬。
我和春雨拼死把父亲拖出来,可惜他大面积烧伤,奄奄一息。
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,这一刻我想死的心达到了顶峰。
可是两个孩子吓得哇哇大哭的声音把我拉了回来。
我不能死,我死了,他们怎么办?
我去找老鸨,“求妈妈给我条活路,从今天起我天天待船上,银子四六分,你给我多安排几场。”
老鸨笑眯眯地看着我说:“这就对了,以前你一月赚够两百两就不来了,现在倒是知道拼命赚钱了。”
我不拼命怎么行?
再苦再难我也得咬牙坚持下去,一大家子等着我救命。
我拿着签了卖身契的五百两银子交到春雨手上,便毫不犹豫地上了船。
顾清尘听闻父亲废了。
心里却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,反而像连血带肉被生挖去了一大块。
整个心都空了。
他终于忍不住想来看看,但当他看到的时候彻底惊住了。
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入眼的是一片烧焦的废墟。在桌上,起身直接走了出去。
老鸨兴高采烈地喊道:“五百两再有没有人出价?”
“好,没人出价,今晚小小归刘员外。请刘员外到厢房稍候,小小换了衣服就过去。”
出了船舱。
老鸨把一百两银票塞给我。
“刘员外可是财大气粗,一出手就是五百两,比那些只出两三百的强太多了。”
“也就你跳舞好看,要不然这个年纪可没有这个价,你要牢牢抓住这棵摇钱树。”
我攥紧银票小心地放进荷包中。
又掏出一锭银子塞到老鸨的手中,讨好地说:“我会的,多谢妈妈照顾才没让我签卖身契。”
老鸨掂了掂银锭,心领神会地说:“我劝你趁还有姿色多赚点银子,否则人老珠黄想赚都赚不了了。”
我点头承应,“妈妈说的我会考虑的。”
今日这一百两能让我少来一两次,我已经很满足了。
换了衣服,我快步走向船尾最大的那间厢房。
就在这时,一个黑影向我逼近。
一张口一股酒气,“你就这么贱?五百两就能包一晚上?”
江风吹在脸上像是啪啪在打我的脸。
我淡漠地张口:“顾大人说错了,我和他们是二八分,一百两就能包一晚上,最低的时候五十两就可以。”
2
顾清尘一巴掌扇到我脸上。
“苏璃月,你真够贱的,你以为改了名化了妆我就不认识你了吗?”
“明明你衣食无忧,为什么这么喜欢作贱自己?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副嘴脸真让我恶心。”
别说他恶心。
连我都无数次地恶心厌弃这样的自己。
每次事后,我把自己泡在桶中。
一直搓,直到搓得皮肤泛红才罢休。
以前我确实衣食无忧。
父亲是太医院的首席太医。
每年贵人们的打赏比他的俸禄还高。
可自从父亲出事,树倒猢狲散。
我要养两个孩子,还要支付父亲高昂的药费。
早已变卖家产,入不敷出。
我捂住脸,将嘴中的血沫连同我的眼泪一起咽了下去。
“您说完了吗?说完了请让让,客人还等着我呢。”
顾清尘一时语顿,“你……你父亲知道你在做这些脏事吗?”
我回一句,“知道怎样?不知一个人了,经常栽跟头把自己磕伤,好笑不好笑?”
春雨拄着拐杖走出来,默默背过身去擦了一把泪。
“小姐,我给你烧了热水,快去洗洗吧。”
我上前捏了捏春雨的手说道:“谢谢你春雨,要不是你帮我照顾他们,我哪能如此放心。”
春雨是我的贴身丫鬟。
当年我非要跟顾清尘私奔,她见劝不动我,只能答应帮我。
结果我跑了,她却被父亲打断了腿。
苏家败落,只有她不计前嫌一直不离不弃地跟着我。
照顾我们一大家子。
我欠她的,我还不上。
她对我的恩情,我更无以为报。
只能对她说一句毫无价值的谢谢。
孩子们睡了后,春雨熟练地给我擦上药酒。
压低声音说道:“小姐,要不别上船了,我替人缝缝补补,浆洗衣物也能挣几个铜板。”
我叹一口气,“那哪能够?父亲每月药费得两百两,两个孩子先天不足,跟着我们紧衣缩食,长得格外瘦小,我得多挣些银子给他们补补身子。”
“可惜脸上有伤,明日上不了船了。”
屋外的雨下了一夜。
我也听了一夜的下雨声。
噼里啪啦的犹如我乱糟糟的心。
次日,我去医馆拿药。
我吞吞吐吐地对大夫说:“我只有一百五十两,请您再宽限些时日,先把父亲的药赊给我,可以吗?”
大夫讥讽地说:“苏大小姐,银子不够就去卖,卖够了再来。”
医馆内的人很多,大家七嘴八舌。
“那么好的苏太医,完全被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儿害惨了,她就是卖身救父也弥补不了过错。”
“对啊,要不是苏太医为了救她,也不会成了废人。”
“苏太医一生医人无数,最后落得个这样的下场,真是可怜。”
别人怎么骂我都行。
但只要一提到父亲,我都会慌乱不堪。
我咬紧嘴唇,低着头走出医馆。
匆匆撞进一个人的怀里,抬头一看是顾清尘。
显然刚才的话他都听见了。
他脸色铁青看着我问:“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?”
4
我淡淡点头,“如你所愿他成了废人,现在你满意了吧?”
父亲疯癫以后,经常念叨一句话,“报应啊!
春雨从一个临时搭建的窝棚里走了出来。
他慌乱地问春雨:“璃月呢?出了什么事?”
春雨恨意滔天地看着他:“你来干什么?还不都是你害的?老爷发疯把家烧光了,现在命悬一线,小姐为了救他上船了。”
“上船?上什么船?”
春雨怒吼道:“你装什么装?我不信你不知道上船就是签卖身契。”
“以前小姐每月只去三四次,现在好了,天天都会待在船上没日没夜接客,你满意了吧?”
听到这话,顾清尘脸色惨白,“不!她不能上船,我不会让她上船。”
为了南山寺的佛子,我和父亲决裂。
佛子还俗带我私奔,许我一生一世。
可我临产当日,他把血崩的我当众丢到父亲面前。
“苏太医,你不是说妓子下贱,不配让你出手吗?”
“现在你未出嫁的女儿是被我搞大肚子的破鞋,和妓子一样下贱,你救还是不救?”
说完他大笑着扬长而去。
十年后再见面。
他是人人巴结的新科状元。
我是供人取乐的低贱舞女。
他却疯了一样,一心想明媒正娶迎我进门。
1
我正跳着忘忧舞,一干人簇拥着顾清尘上了花船。
四目相对的瞬间。
心口一滞,我脚下熟悉的舞步乱了节奏。
李大人察觉到顾清尘满眼震惊地看着我。
立即带上意味深长的笑意说道:“此女名叫苏小小,别看她舞姿飘逸灵动,美得不似凡人,但只要银子给的足,要多骚有多骚。”
“据说她有绝活,能让人乐不思蜀,要不待会我拍下,把人送到你房内让你尝尝滋味?”
顾清尘板起脸来,斜视我鄙夷地说:“李大人,这种下贱货色不用送了,我嫌脏。”
没想到我会在这种场合见到他。
眼前的他意气风发,越发显得超凡脱俗。
我以为十年过去,伤口早已愈合不会再痛。
听到他那句“我嫌脏”。
犹如一把生锈的刀,狠狠剜进早已结疤的伤口,再一次血肉模糊。
难道他忘了吗?
如今我脏成这样,全都是拜他所赐。
我压住心中一口恶气。
努力稳住身形,将招牌的假笑重新挂在脸上。
李大人怔了一下,尴尬地笑着说:“是我唐突了,走走走,我们去喝酒。”
苏清尘的脸黑得能滴下墨汁,一杯接着一杯地喝。
很快到了今晚最后的压轴戏。
老鸨一脸谄媚地牵着我的手说:“各位爷,今晚谁掏的银子多,谁就能抱得美人归。”
“小小每月来的次数屈指可数,你们可要抓紧机会,现在开始出价。”
现场一片沸腾,竞价声此起彼伏。
“我出二十两。”
“我出五十两。”
……
“五百两。”
肥头大耳的刘员外此声一出,再无人竞价。
顾清尘啪一声把酒杯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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