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为十年过去,伤口早已愈合不会再痛。
听到他那句“我嫌脏”。
犹如一把生锈的刀,狠狠剜进早已结疤的伤口,再一次血肉模糊。
难道他忘了吗?
如今我脏成这样,全都是拜他所赐。
我压住心中一口恶气。
努力稳住身形,将招牌的假笑重新挂在脸上。
李大人怔了一下,尴尬地笑着说:“是我唐突了,走走走,我们去喝酒。”
苏清尘的脸黑得能滴下墨汁,一杯接着一杯地喝。
很快到了今晚最后的压轴戏。
老鸨一脸谄媚地牵着我的手说:“各位爷,今晚谁掏的银子多,谁就能抱得美人归。”
“小小每月来的次数屈指可数,你们可要抓紧机会,现在开始出价。”
现场一片沸腾,竞价声此起彼伏。
“我出二十两。”
“我出五十两。”
……
“五百两。”
肥头大耳的刘员外此声一出,再无人竞价。
顾清尘啪一声把酒杯摔